• EI
  • Scopus
  • 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项目资助期刊
  • 北大核心期刊
  • DOAJ
  • EBSCO
  • 中国核心学术期刊RCCSE A+
  • 中国精品科技期刊
  • JST China
  • FSTA
  • 中国农林核心期刊
  • 中国科技核心期刊CSTPCD
  • CA
  • WJCI
  • 食品科学与工程领域高质量科技期刊分级目录第一方阵T1
中国精品科技期刊2020

康普茶感官品质及其相关化学组分研究进展

田文欣, 沈婧婧, 党辉, 卜贤盼, 唐德剑, 张宝善, 赵育

田文欣,沈婧婧,党辉,等. 康普茶感官品质及其相关化学组分研究进展[J]. 食品工业科技,2022,43(24):478−487.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2010236.
引用本文: 田文欣,沈婧婧,党辉,等. 康普茶感官品质及其相关化学组分研究进展[J]. 食品工业科技,2022,43(24):478−487.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2010236.
TIAN Wenxin, SHEN Jingjing, DANG Hui, et al. Progress on Sensory Quality and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 2022, 43(24): 478−487.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2010236.
Citation: TIAN Wenxin, SHEN Jingjing, DANG Hui, et al. Progress on Sensory Quality and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 2022, 43(24): 478−487.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2010236.

康普茶感官品质及其相关化学组分研究进展

基金项目: 西安市科技局项目(20193049YF037NS037);安康市富硒研究院项目(Se-2019B01,Se-2020B01)。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田文欣(2001−),女,本科,研究方向:发酵食品微生物,E-mail:twenxin19496@163.com

    通讯作者:

    赵育(1988−),女,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发酵食品和食品风味化学,E-mail:yuzhao@snnu.edu.cn

  • 中图分类号: TS275.4

Progress on Sensory Quality and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

  • 摘要: 康普茶是以茶糖水为主要发酵基质,经酵母菌、醋酸菌以及乳酸菌等微生物共同发酵而成的一种功能性饮品。近年来,随着人们健康意识的提升,具有保健功效的康普茶受到国内外的广泛关注。本文通过对康普茶的化学组成,主要包括有机酸、茶多酚和芳香类物质,以及感官品质,包括其外观、香气和滋味进行总结,探讨了不同发酵条件对其化学组分及感官品质的影响,并对两者的相互关系进行了初步的分析和阐述,以期深入系统地了解康普茶的感官特性及其生化成因,为康普茶的产品稳定、品质提升及品种创新提供理论依据。
    Abstract: Kombucha is a functional beverage made from sugared tea fermented by yeasts, acetic acid bacteria and lactic acid bacteria.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improvement of people's health awareness, Kombucha with health benefits has received widespread attention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In this review,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 including organic acids, tea polyphenols and aromatic substances, and the sensory quality, including appearance, aroma and taste are summarized.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mentation parameters on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sensory quality of Kombucha are discussed. Besides, the interactions between those two are drawn. The information gathered in this review could help u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sensory quality of Kombucha and the biochemical causes of its formation. Furthermore, it would provide a theoretical basis to the product stability, quality improvement and variety innovation of Kombucha.
  • 康普茶又称为红茶菌,起源于我国秦朝时期,因其具有解毒和提神的功效而被视为珍品。公元414年,医生“Kombu”将红茶菌带到了日本,用以治疗天皇的消化问题。随后,康普茶陆续传入俄罗斯、东欧、德国等地[1-2],现被日本及欧美称为“Kombucha”,中文音译为“康普茶”。由于其菌膜的外观和质地与海蜇皮相似,故俗称“海宝”,又因其有助消化的作用,也被叫做“胃宝”。

    康普茶是以茶糖水(红茶或绿茶浸提液加入蔗糖)为主要发酵基质,经酵母菌、醋酸菌以及乳酸菌等共生菌群(红茶菌)发酵而成的一种富含多种活性成分的功能性饮品[3]。其中包含部分茶叶浸出物、发酵微生物及其代谢产物,包括醋酸、葡萄糖酸、葡萄糖醛酸、茶多酚、咖啡因、葡萄糖、果糖、蛋白质、氨基酸、维生素、微量元素等,不仅使其具有抵抗癌症、抵抗心血管疾病、提高消化能力、刺激免疫系统、减少发炎等功效,同时发酵产生的大量有机酸、醇、醛和酯类物质,还赋予了康普茶独特的风味[4]

    一直以来,康普茶主要以家庭作坊式生产。由于其菌种的多样性、发酵过程的复杂性及饮用的安全性而未能工业化生产。近年来,生物技术及生产体系的不断完善使康普茶的安全和规模化生产成为可能。康普茶在北美、澳洲和欧洲等地区消费量迅速增长,众多饮料行业巨头相继进军康普茶领域,预计到2025年,康普茶的国际市场规模可达到50亿美元左右,发展前景广阔[5]。因此,积极开发和创新康普茶的加工方法,建立康普茶的标准化生产方式以及生产安全优质且风味独特的康普茶尤为重要。

    康普茶的风味物质主要来自于原料本身以及共生菌群发酵过程中形成的代谢产物。在共生菌群的驱动下,康普茶发酵的过程中会发生许多生化反应,主要包括糖的水解,醇、醛的形成以及醇、醛向酸、酯的转化,这些丰富的化学物质造就了康普茶独特的感官品质。近年来,研究者对于康普茶发酵过程中的微生物多样性及其变化[6-8]、化学组分及其变化[6,9]、发酵条件及其对终产品功能成分的影响[6,10]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和总结,但鲜有针对发酵条件对康普茶感官品质影响的研究以及化学组成与感官品质相互关系的归纳总结。本文通过简述康普茶共生菌群的微生物多样性,分析不同发酵条件对康普茶的主要化学成分及相应感官品质影响的研究成果,着重探讨了感官品质与化学组成的相互关系,以期深入系统地了解康普茶的感官特性及其生化成因,为康普茶的产品稳定、品质提升及品种创新提供理论依据。

    康普茶发酵体系中的红茶菌主要是酵母菌和醋酸菌,少数还含有乳酸菌。不同来源的红茶菌以及不同培养基质、培养条件都会影响其微生物多样性,而红茶菌中微生物的种类及含量差异致使其产生的风味活性物质不尽相同,相关内容可参考谭馨悦等[11]的综述。同时,目前对于红茶菌中细菌和酵母菌菌株的鉴定鲜有报道,从而使得在确定红茶菌微生物的组成、生产品质稳定的康普茶等方面缺少一定的理论支持。

    目前已从红茶菌中分离出的主要酵母菌和细菌种类见表1

    表  1  从红茶菌中分离出的酵母菌和细菌种类
    Table  1.  Yeasts and bacterial species isolated from Kombucha
    参考文献
    酵母菌接合酵母属(Zygosaccharomyces拜耳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bailii[1213]
    佛罗伦萨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florentina[14]
    鲁氏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rouxii[15]
    假丝酵母属(Candida热带假丝酵母(Candida tropicalis[16]
    近平滑假丝酵母(Candida parapsilosis[12,16]
    乳酒假丝酵母(Candida kefyr[1,17]
    克鲁斯假丝酵母(Candida krusei[1,1718]
    酒香酵母属(Brettanomyces布鲁塞尔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bruxellensis[9,1314,1920]
    卡斯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custersii[1314,19]
    间型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intermedius[1314,19]
    异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anomala[2122]
    拉比克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lambicus[17]
    酵母属(Saccharomyces酿酒酵母(Saccharomyces cerevisiae[18]
    葡萄汁酵母(Saccharomyces uvarum[14]
    德克酵母属(Dekkera sp.布鲁塞尔德克酵母(Dekkera bruxellensis[23]
    异型德克酵母(Dekkera anomala[24]
    裂殖酵母属(Schizosaccharomyces粟酒裂殖酵母(Schizosaccharomyces pombe[13,18,25]
    德巴利酵母属(Debaryomyces sp.汉逊德巴利酵母(Debaryomyces hansenii[18,25]
    细菌驹形杆菌属(Komagataeibacter居间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intermedius[14,2021]
    汉森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hansenii[14,20]
    欧洲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europaeus[14,20]
    食糖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saccharivorans[14,21]
    麦德林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medellinensis[20]
    柿醋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kakiaceti[20]
    红茶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kombuchae[21]
    葡糖醋杆菌属(Gluconacetobaceter液化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liquefaciens[14]
    中间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intermedius[23]
    圆谷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entanii[9]
    固重氮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ter diazotrophicus[20]
    醋酸杆菌属(Acetobacter重氮营养醋杆菌(Acetobacter diazotrophicus[18]
    甲醇醋杆菌(Acetobacter methanolica[18]
    液化醋杆菌(Acetobacter liquefaciens[18]
    木醋杆菌(Acetobacter xylinum[26]
    醋化醋酸杆菌(Acetobacter aceti[20]
    葡糖杆菌属(Gluconobacter氧化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oxydans[1,14,21]
    浅井式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asaii[27]
    中间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intermedius[18]
    木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xylinus[14,18]
    乳杆菌属(Lactobacillus内氏乳杆菌(Lactobacillus nagelii[14]
    植物乳杆菌(Lactobacillus plantarum[28]
    发酵乳杆菌(Lactobacillus fermentum[29]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发酵过程中,红茶菌共生体系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关系(如图1所示)。在转化酶的作用下,酵母菌将茶糖水中的蔗糖水解为葡萄糖和果糖,进而生成乙醇和二氧化碳。醋酸菌利用乙醇产生醋酸,并将葡萄糖转化为葡萄糖酸,进一步生成葡萄糖醛酸。发酵生成的醋酸、葡萄糖酸、葡萄糖醛酸等有机酸导致pH下降至3以下,从而抑制了致病微生物的生长。同时,葡糖醋杆菌属(Gluconacetobaceter)和驹形杆菌属(Komagataeibacter)利用果糖与葡萄糖生成细菌纤维素,并附着和包裹大量的细菌和酵母菌组成的共生菌构成胶状物,形成了菌胶团生物膜[31]。生物膜漂浮在发酵液表面,使附着的微生物(主要为醋酸菌)获得充足的氧气,促进其生长,并产生更多的纤维素。此外,乳酸菌利用酵母菌的代谢产物逐渐生长繁殖,并产生乳酸。但是,乳酸菌的发酵能力随着乙醇含量的增加而逐渐减弱[1]

    图  1  康普茶中微生物之间的共生关系及其代谢作用[3,30]
    注:实线表示所有红茶菌都有的代谢反应,虚线表示部分红茶菌含有的乳酸菌进行的乳酸发酵。
    Figure  1.  Symbiotic relationship and metabolism of microorganisms in Kombucha[3,30]

    工业生产中,瓶装前会去除这些红茶菌生物膜。瓶装后,由于氧气缺乏,纤维素合成停止,醋酸转化受到抑制,少量的酵母菌利用残糖二次发酵生成乙醇和二氧化碳,最终形成口感酸甜的起泡饮料——康普茶。

    康普茶的化学成分来自于茶叶、糖以及茶糖水在发酵过程中形成的代谢产物,包括有机酸、维生素、矿物质、醇、酚等。因此,康普茶的微生物组成、茶叶品种或其他底物(包括果汁、蔬菜汁和中草药提取液等)、茶汤浓度、蔗糖加入量、发酵时间和发酵温度等因素都会影响发酵液的化学组成,从而影响终产品的感官品质[32]表2列出了不同发酵条件下康普茶产生的主要化学成分和一些代谢产物。

    表  2  不同发酵条件下康普茶的主要化学成分
    Table  2.  General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 under different fermentation conditions
    化学成分平均含量蔗糖初始浓度(g/L)发酵时间(d)参考文献
    有机酸醋酸5.6 g/L7015[33]
    11 g/L10030[34]
    8.36 g/L10018[35]
    1.65 g/L10010[36]
    8.29%7010[32]
    葡萄糖酸39 g/L10060[34]
    葡萄糖醛酸0.0160 g/L7021[37]
    1.73 g/L10018[35]
    乳酸0.18 g/L10018[35]
    维生素VB10.74 mg/mL7015[38]
    VB20.08 mg/mL7010[39]
    VB60.52 mg/mL7015[38]
    VB120.84 mg/mL7015[38]
    VC1.51 mg/mL7015[38]
    25 mg/L7010[39]
    矿物质Cu,Fe,Mn,Ni,Zn0.1~0.4 µg/mL7015[38]
    0.14~1.57 µg/mL307[40]
    其他物质乙醇5.5 g/L10020[34]
    21.51%7010[32]
    蛋白质3 mg/mL10012[35]
    茶多酚7.8 mmol/L(GAE)10015[41]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康普茶的化学成分和含量与发酵过程中的各种因素有关。近几年,对于康普茶中有机酸动态变化的研究较为深入。发酵时间、发酵底物、发酵温度不同,康普茶的化学成分及含量不同。以醋酸为例,Chen等[34]研究发现在以红茶为原料的康普茶发酵过程中,随发酵时间的延长,醋酸菌将乙醇转化为醋酸,致使醋酸含量逐渐增加,在发酵30 d时达到最大值11 g/L。Jayabalan等[35]以不同的茶叶品种为研究对象,发现康普茶在以绿茶为原料的发酵过程中,醋酸含量在发酵15 d时达到最大值9.51 g/L,发酵18 d时含量为8.35 g/L;而在以红茶为原料的发酵过程中,醋酸含量在发酵15 d时达到最大值6.17 g/L,发酵18 d时含量仅为4.69 g/L。Neffe-Skocińska等[36]研究发现醋酸含量也在康普茶发酵过程中缓慢增长,在25 ℃下发酵10 d时达到最大值1.65 g/L,而奎宁、草酸、苹果酸和柠檬酸的含量在此发酵条件下较低。

    此外,发酵条件也会影响康普茶中维生素、矿物质、多酚类物质等的含量。Vitas等[42]利用蓍草研发新型草本康普茶,研究发现,增加草本植物的含量对VC含量无影响,并且其所研发的新型康普茶VC含量比传统康普茶(红茶或绿茶发酵)VC含量低,因此认为,在VC合成方面,红茶和绿茶更适合康普茶发酵。Ivanisova等[40]测定了康普茶发酵7 d后的矿物质含量,其中铁、锰、锌、镍的含量显著增加,镉的含量下降。Abuduaibifu等[43]以红茶、黑枸杞、红枸杞为基质发酵康普茶,发酵2 d后总酚含量均显著增加,增加幅度为28%~123.69%。

    食品品质最终都是以人的感官(包括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为主要指标[44]。康普茶的感官测评方法一般从外观、香气和滋味3方面进行评价,如表3所示。发酵条件不同,康普茶中的化学物质不同,进而感官品质不同。以醇香红茶为原料,加入5 g/L的茶叶和70 g/L的蔗糖,并接入8%的菌膜,30 ℃下发酵10 d后,发酵液中的风味物质发生显著变化,从14种增至19种,且多为醇类、酯类和酸类。而此发酵条件下得到的康普茶感官品质最好,颜色均匀,酸甜适中,滋味纯正,香气协调柔和[32];同样是以同比例的红茶为原料,当糖含量为30 g/L,在22 ℃下发酵7 d后的康普茶的感官品质整体良好,在味道(果酸味)方面得分最高[40]。以含有红茶、绿茶的茶糖水为原料,在不同温度下发酵10 d。在25 ℃下发酵的康普茶“颜色强度”、“清晰度”、“茶味”、“柠檬味”等属性得分均较高,但“酵母味”、“醋酸味”、“苦味”、“刺鼻味”等属性得分较低,可能是醋酸含量过高导致的[36]

    表  3  康普茶感官评定标准[6,32]
    Table  3.  Criteria for sensory evaluation of Kombucha[6,32]
    项目类别评分标准得分
    外观较好颜色均匀一致,发酵液清澈明亮,允许有少量沉淀16~20
    一般颜色偏深或偏浅,发酵液较清澈明亮,有沉淀杂质11~15
    不好颜色过深或过浅,发酵液浑浊,沉淀杂质较多<11
    香气较好香气协调柔和,甜味、酸味宜人33~40
    一般香气较淡或无香味,无不良气味25~32
    不好不良气味突出<32
    滋味较好酸甜适中,滋味纯正,口感独特32~40
    一般滋味偏酸或偏甜,略带杂味23~31
    不好滋味较酸或较甜,杂味明显,口感粗糙<23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康普茶经发酵后,液体表面会产生厚厚的一层菌膜,发酵完成后除去菌膜即可得到成品发酵液。康普茶包括混浊液和澄清液两类。浑浊的康普茶中含有胶体状的悬浮颗粒,可能是大分子物质如蛋白质、多酚和纤维素的聚集物。此外,原料不同,康普茶的黏稠度不同,如黄茶和白茶发酵的康普茶黏稠度及平滑度最高,绿茶次之,红茶最低[45]

    茶叶品种不同,康普茶的颜色深度有所差异。Gramza-michalowska等[45]对不同茶叶品种发酵得到的康普茶进行感官分析发现,红茶康普茶呈棕色,略带琥珀色和黄色;绿茶和白茶康普茶呈黄色,略带琥珀色和绿色;而黄茶康普茶呈适度的琥珀色和黄色。

    品质较好的红茶康普茶色泽明亮,颜色通常为橙红色或橙黄色。其颜色主要是由茶色素衍生物(茶红素和茶黄素)产生的。在以红茶为原料的康普茶发酵过程中,茶黄素在第15 d增加了50%以上,而茶红素减少了2倍以上[46]。故而推测,在发酵过程中部分茶红素转化为茶黄素。随着发酵的进行,康普茶的颜色可能由红棕色变为浅棕色。

    康普茶装瓶后,酵母菌利用残糖通过二次发酵产生CO2,因此康普茶中有气泡存在。若康普茶的起泡性评分较低,可能是二次发酵不充分所致[36]

    康普茶兼具茶香和发酵香,香气协调柔和。康普茶的香气来源于茶底物及其衍生物、糖底物以及茶糖水在共生菌落的发酵过程中形成的代谢产物。茶叶作为制备康普茶的重要成分之一,其所含有的香气化合物对于形成康普茶的品种香有重要的贡献。目前,已从各种红茶中分离鉴定出醇类、醛类、酯类、烯烃类等700余种香气物质,其中醇类和醛类物质是红茶香气化合物的主要组成部分,含量超过总香气化合物的50%[47]表4归纳了茶叶香型与主要挥发性物质的对应关系。

    表  4  茶叶香型与主要挥发性物质对应关系[48-52]
    Table  4.  Relationship between tea aroma and major volatile substances[48-52]
    茶叶香气特征关联的茶叶挥发性物质
    清香芳樟醇、壬醛、(E)-β-紫罗兰酮、(Z)-己酸-3-己烯酯、乙苯、萘、2-正戊基呋喃、1-辛烯-3-酮等
    果香萜烯类物质、己醛、β-紫罗兰酮、(Z)-己酸-3-己烯酯、壬醛等
    花香吲哚、邻氨基苯甲酸甲酯、芳樟醇等
    奶香(E)-β-紫罗兰酮、香豆素等
    木香顺-氧化芳樟醇、顺α,α-5-三甲基-5-乙烯基四氢化呋喃-2-甲醇、2,2,6-三甲基-6-乙烯基四氢-2H-呋喃-3-醇等
    植物清香1-辛烯-3-酮、己醛、2-己烯醛等
    陈香1,2,3-三甲氧基苯、(E,E)-2,4-庚二烯醛等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红茶菌共生菌落发酵代谢过程中形成的酸类、醇类和酯类等是康普茶中发酵香的主要来源。康普茶的风味与红茶菌的种类及其代谢产物的关系如图2所示。可以看出,康普茶中的主要风味物质由酵母菌代谢产生,具有果香、花香和植物香[11],而刺激味(醋酸)、烘焙香及乳香则主要由醋酸菌和乳酸菌的代谢物产生。

    图  2  康普茶中存在的微生物与相关风味物质[11,53]
    Figure  2.  Flavor compounds and relevant microorganisms in Kombucha[11,53]

    迄今为止,针对康普茶香气的研究较少。经红茶菌发酵后,康普茶的香气种类增加显著。以生普洱茶为原料发酵,芳香类物质由最初的21种发酵10 d后增至56种。最初的21种芳香类物质(包括醇类、醛类、酮类、酸类、酯类等)主要来源于生普洱茶本身,其中含量较高的是苯乙醛、芳樟醇、庚醛、甲基辛基酮和2,4-二甲基苯甲醛;发酵10 d后,酸类化合物的含量增加,占挥发性风味成分的57.21%。其中,乙酸、丁酸、苯乙酸、柠檬酸以及2-甲基琥珀酸的含量最高,而醇类和醛类化合物的种类和含量显著下降[29]。发酵底物不同,康普茶的香气也不同。分别由红茶、绿茶以及其他几种物质(包括白茶、菊花、金银花和薄荷)制成的康普茶中,共检测到46种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其中22种化合物是各种康普茶共有的,形成花香、果香等;另外24种化合物表现出底物特异性,比如以薄荷为底物制得的康普茶具有薄荷味和清新的香气[54]

    综上所述,原料本身和红茶菌微生物组成对康普茶的香气影响较大。因此,明确红茶菌的代谢途径,探究原料、微生物和风味物质三者之间的关系,对于提高康普茶的品质有深远意义。

    有机酸是康普茶的一个重要成分,也是康普茶酸味的主要来源[36]。康普茶中的有机酸包括醋酸、葡萄糖酸、葡萄糖醛酸、乳酸、苹果酸、琥珀酸、柠檬酸等,其化学和感官性质见表5。其中,醋酸是重要的有机酸之一,具有强烈的酸味,对康普茶酸味的贡献最大;葡萄糖酸和葡萄糖醛酸具有温和的酸味[55];乳酸不是总能在康普茶中检测到,其也具有比较温和的酸味[56]。不同的发酵条件会导致酸的组成和含量不同。康普茶的酸度不能太高、pH不能太低,pH低于3会产生令人不愉快的感觉,消费者难以接受。此外,大部分有机酸的风味与pH相关,低pH会使酸味增加[56]

    表  5  康普茶中有机酸的化学和感官性质[1,55,57]
    Table  5.  Chemical and sensorial properties of organic acids in Kombucha[1,55,57]
    有机酸分子量(g/mol)pKa羧基数目味觉阈值(mg/L水)感官性质
    醋酸604.75152.6“酸的”
    葡萄糖酸1963.862不确定“柔和的”、“清爽的”
    乳酸903.86180.1“苦的”
    苹果酸1343.40、5.1127.3“酸的”、“柔和的”
    琥珀酸1184.19、5.50222“酸的”、“微苦的”
    柠檬酸1923.14、4.77、6.3934.3“尖酸的”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康普茶所使用的甜味剂通常是蔗糖,其除了提供甜味以外,还作为微生物生长代谢的碳源。发酵初期,蔗糖被酵母菌分解为葡萄糖和果糖,并进一步生成乙醇和CO2;醋酸菌不能直接利用蔗糖,而是利用果糖和葡萄糖产生醋酸、葡萄糖酸以及其它代谢物;乳酸菌利用酵母菌的代谢物生长繁殖并产生乳酸[1]。因此,糖类是红茶菌微生物维持共生关系不可缺少的。此外,蔗糖浓度的变化对细菌纤维素的产量也有很大影响[58]

    除了蔗糖,也可以用混合形式的糖作为原料,比如糖浆、糖蜜等。纯蔗糖和糖蜜(蔗糖浓度相同)在康普茶发酵过程中存在显著差异。与纯蔗糖相比,糖蜜的化学成分更加丰富,其含有的转化糖、氨基氮等对康普茶的感官品质也会产生影响[59]

    茶多糖是茶叶中除茶多酚外另一种重要的生物活性物质,其主要由单糖组成,包括葡萄糖、阿拉伯糖、半乳糖等[60-61]。茶多糖的组成因来源和提取方法不同而有所差异[62]。近年来,研究人员对茶多糖的化学结构和生物活性展开了广泛研究。但是,鲜有研究针对发酵过程中茶多糖含量的变化,及其对发酵过程、代谢产物以及终产品感官品质的影响。

    康普茶最终的甜味强度取决于糖的残留量,而糖的残留量又与初始糖含量以及微生物生长代谢相关联。以含有70 g/L蔗糖的糖蜜进行发酵,蔗糖利用率较高,并产生低含量的醋酸和高含量的乳酸,获得柔和的口感和良好的感官品质;而使用蔗糖含量低于70 g/L的糖蜜,终产品的口感则较差[59]

    茶多酚和生物碱是康普茶苦味的主要来源。茶多酚同时具有苦味和涩味,以儿茶素含量最多,约占茶多酚总量的65%~80%。随着儿茶素浓度的增大,苦味强度增大,且苦味增强速率大于涩味[47]。茶叶原料不同,苦味的强烈程度也不同。分别用白茶、绿茶、黄茶和红茶发酵的康普茶,绿茶的苦味更强烈[45]。在康普茶发酵过程中,儿茶素不断降解,与红茶相比,绿茶中表没食子儿茶素没食子酸酯和表儿茶素没食子酸酯的降解明显减少,这可能是用绿茶发酵康普茶苦味更强烈的原因[35]。茶汤中的生物碱包括咖啡碱、可可碱和茶叶碱三种,其中含量最高的是咖啡碱。咖啡碱易溶于水,具有较低的味觉阈值,是一种单纯的苦味物质[47]。此外,有机酸也会形成苦味,但这并不是康普茶苦味的主要来源。

    康普茶中含有一定量的多酚类物质(比如茶多酚),这类物质在口腔中能够产生收敛感。同时,低pH也会增加有机酸的收敛感[56]。但是,大部分康普茶的收敛感几乎察觉不到,这可能是由于糖类的存在减弱了对收敛感的感知。

    康普茶经二次发酵后产生CO2,使得终产品含有适量的气泡,引起碳酸化作用。碳酸化作用对视觉、味觉以及痛觉都会产生影响,比如气泡可以使产品看起来更清凉,增强康普茶的酸味,同时,碳酸会刺激舌头上皮表面的味觉神经细胞,形成轻微的刺痛感[63]。康普茶的碳酸化会受到发酵温度和含糖量的影响,Phetxumphou等[64]研究发现在较高温度、较低含糖量的条件下发酵的康普茶起泡性更好。

    康普茶贮藏条件对其生物活性成分和感官品质变化的研究较少。有研究发现,康普茶在贮藏四个月后,酚含量显著降低,从初始值(234.1±1.4)µg GAE mL−1降至(202.9±2.1)µg GAE mL−1,溶液的pH从2.82增加到3.16[65]。而其化学物质含量的改变对产品感官品质会产生一定的影响。Abuduaibifu等[43]研究发现,康普茶在4 ℃下贮藏11 d,虽然颜色得分较高,但香气从独特的水果香逐渐转变为刺鼻的醋味,滋味也从果味、酸味转变为醋味,气泡逐渐减少,整体品质下降。

    为了延长康普茶的货架期,Jayabalan等[66]对康普茶进行了热处理。结果表明,在60、65和68 ℃下热处理1 min可控制康普茶在贮藏过程中生物膜的形成,不影响其澄清度、味道和风味,但会降低康普茶的抗氧化能力。在贮藏期间,不同温度处理后的茶多酚却表现出不同的稳定性。Ahmed等[67]将康普茶在76和100 ℃下处理10 min后发现,在贮藏过程中,pH、总酸度和总蛋白质含量变化较小,但是总酚含量和其他抗氧化物含量大幅下降,因此认为热处理不适合康普茶的贮藏。

    近年来,关于康普茶的研究广泛集中于原料选择、发酵条件优化、红茶菌的微生物多样性、化学组成及其变化、保健功能等方面。虽然康普茶已逐渐成为工业化生产的饮料,但其质量标准仍然不明确,感官品质仍然不稳定。本文从现有的研究出发,总结了康普茶的化学成分,主要包括有机酸、茶多酚和芳香类物质,以及感官品质,包括其外观、香气和滋味,分析了不同发酵条件对其化学组分和感官品质的影响,并阐述了两者的相互关系,以期深入系统地了解康普茶的生化成因及其感官品质。

    本文总结发现,康普茶的发酵条件,尤其红茶菌的微生物群落组成对康普茶香气物质的形成影响较大,但针对香气物质的形成机制、香气物质的变化与微生物构成及演替的对应关系的研究屈指可数。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深入、系统地探究不同红茶菌发酵剂,例如不同地区的红茶菌发酵剂中微生物组成与其特征香气物质差异的关系,以及在发酵过程中微生物组成和丰度的变化对香气物质的影响,从而为优化红茶菌微生物群落组成、提高感官品质以及标准化生产提供理论依据。

    随着康普茶逐渐大规模商业化生产,其商业化过程中和贮藏期间生物活性成分的稳定性以及感官品质的变化也应受到特别关注。可以考虑深入研究前处理方式、贮藏期间的温度、光照和含氧量对康普茶多酚、维生素等抗氧化物质的影响。此外,本团队研究发现,在贮藏期间,康普茶中的肠球菌和肠杆菌含量增加,因此,未来应进一步探索如何抑制有害微生物的生成,以保证产品的安全性和稳定性。

  • 图  1   康普茶中微生物之间的共生关系及其代谢作用[3,30]

    注:实线表示所有红茶菌都有的代谢反应,虚线表示部分红茶菌含有的乳酸菌进行的乳酸发酵。

    Figure  1.   Symbiotic relationship and metabolism of microorganisms in Kombucha[3,30]

    图  2   康普茶中存在的微生物与相关风味物质[11,53]

    Figure  2.   Flavor compounds and relevant microorganisms in Kombucha[11,53]

    表  1   从红茶菌中分离出的酵母菌和细菌种类

    Table  1   Yeasts and bacterial species isolated from Kombucha

    参考文献
    酵母菌接合酵母属(Zygosaccharomyces拜耳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bailii[1213]
    佛罗伦萨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florentina[14]
    鲁氏接合酵母(Zygosaccharomyces rouxii[15]
    假丝酵母属(Candida热带假丝酵母(Candida tropicalis[16]
    近平滑假丝酵母(Candida parapsilosis[12,16]
    乳酒假丝酵母(Candida kefyr[1,17]
    克鲁斯假丝酵母(Candida krusei[1,1718]
    酒香酵母属(Brettanomyces布鲁塞尔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bruxellensis[9,1314,1920]
    卡斯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custersii[1314,19]
    间型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intermedius[1314,19]
    异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anomala[2122]
    拉比克酒香酵母(Brettanomyces lambicus[17]
    酵母属(Saccharomyces酿酒酵母(Saccharomyces cerevisiae[18]
    葡萄汁酵母(Saccharomyces uvarum[14]
    德克酵母属(Dekkera sp.布鲁塞尔德克酵母(Dekkera bruxellensis[23]
    异型德克酵母(Dekkera anomala[24]
    裂殖酵母属(Schizosaccharomyces粟酒裂殖酵母(Schizosaccharomyces pombe[13,18,25]
    德巴利酵母属(Debaryomyces sp.汉逊德巴利酵母(Debaryomyces hansenii[18,25]
    细菌驹形杆菌属(Komagataeibacter居间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intermedius[14,2021]
    汉森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hansenii[14,20]
    欧洲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europaeus[14,20]
    食糖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saccharivorans[14,21]
    麦德林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medellinensis[20]
    柿醋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kakiaceti[20]
    红茶驹形杆菌(Komagataeibacter kombuchae[21]
    葡糖醋杆菌属(Gluconacetobaceter液化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liquefaciens[14]
    中间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intermedius[23]
    圆谷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eter entanii[9]
    固重氮葡糖醋杆菌(Gluconacetobacter diazotrophicus[20]
    醋酸杆菌属(Acetobacter重氮营养醋杆菌(Acetobacter diazotrophicus[18]
    甲醇醋杆菌(Acetobacter methanolica[18]
    液化醋杆菌(Acetobacter liquefaciens[18]
    木醋杆菌(Acetobacter xylinum[26]
    醋化醋酸杆菌(Acetobacter aceti[20]
    葡糖杆菌属(Gluconobacter氧化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oxydans[1,14,21]
    浅井式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asaii[27]
    中间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intermedius[18]
    木葡糖杆菌(Gluconobacter xylinus[14,18]
    乳杆菌属(Lactobacillus内氏乳杆菌(Lactobacillus nagelii[14]
    植物乳杆菌(Lactobacillus plantarum[28]
    发酵乳杆菌(Lactobacillus fermentum[29]
    下载: 导出CSV

    表  2   不同发酵条件下康普茶的主要化学成分

    Table  2   General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 under different fermentation conditions

    化学成分平均含量蔗糖初始浓度(g/L)发酵时间(d)参考文献
    有机酸醋酸5.6 g/L7015[33]
    11 g/L10030[34]
    8.36 g/L10018[35]
    1.65 g/L10010[36]
    8.29%7010[32]
    葡萄糖酸39 g/L10060[34]
    葡萄糖醛酸0.0160 g/L7021[37]
    1.73 g/L10018[35]
    乳酸0.18 g/L10018[35]
    维生素VB10.74 mg/mL7015[38]
    VB20.08 mg/mL7010[39]
    VB60.52 mg/mL7015[38]
    VB120.84 mg/mL7015[38]
    VC1.51 mg/mL7015[38]
    25 mg/L7010[39]
    矿物质Cu,Fe,Mn,Ni,Zn0.1~0.4 µg/mL7015[38]
    0.14~1.57 µg/mL307[40]
    其他物质乙醇5.5 g/L10020[34]
    21.51%7010[32]
    蛋白质3 mg/mL10012[35]
    茶多酚7.8 mmol/L(GAE)10015[41]
    下载: 导出CSV

    表  3   康普茶感官评定标准[6,32]

    Table  3   Criteria for sensory evaluation of Kombucha[6,32]

    项目类别评分标准得分
    外观较好颜色均匀一致,发酵液清澈明亮,允许有少量沉淀16~20
    一般颜色偏深或偏浅,发酵液较清澈明亮,有沉淀杂质11~15
    不好颜色过深或过浅,发酵液浑浊,沉淀杂质较多<11
    香气较好香气协调柔和,甜味、酸味宜人33~40
    一般香气较淡或无香味,无不良气味25~32
    不好不良气味突出<32
    滋味较好酸甜适中,滋味纯正,口感独特32~40
    一般滋味偏酸或偏甜,略带杂味23~31
    不好滋味较酸或较甜,杂味明显,口感粗糙<23
    下载: 导出CSV

    表  4   茶叶香型与主要挥发性物质对应关系[48-52]

    Table  4   Relationship between tea aroma and major volatile substances[48-52]

    茶叶香气特征关联的茶叶挥发性物质
    清香芳樟醇、壬醛、(E)-β-紫罗兰酮、(Z)-己酸-3-己烯酯、乙苯、萘、2-正戊基呋喃、1-辛烯-3-酮等
    果香萜烯类物质、己醛、β-紫罗兰酮、(Z)-己酸-3-己烯酯、壬醛等
    花香吲哚、邻氨基苯甲酸甲酯、芳樟醇等
    奶香(E)-β-紫罗兰酮、香豆素等
    木香顺-氧化芳樟醇、顺α,α-5-三甲基-5-乙烯基四氢化呋喃-2-甲醇、2,2,6-三甲基-6-乙烯基四氢-2H-呋喃-3-醇等
    植物清香1-辛烯-3-酮、己醛、2-己烯醛等
    陈香1,2,3-三甲氧基苯、(E,E)-2,4-庚二烯醛等
    下载: 导出CSV

    表  5   康普茶中有机酸的化学和感官性质[1,55,57]

    Table  5   Chemical and sensorial properties of organic acids in Kombucha[1,55,57]

    有机酸分子量(g/mol)pKa羧基数目味觉阈值(mg/L水)感官性质
    醋酸604.75152.6“酸的”
    葡萄糖酸1963.862不确定“柔和的”、“清爽的”
    乳酸903.86180.1“苦的”
    苹果酸1343.40、5.1127.3“酸的”、“柔和的”
    琥珀酸1184.19、5.50222“酸的”、“微苦的”
    柠檬酸1923.14、4.77、6.3934.3“尖酸的”
    下载: 导出CSV
  • [1]

    JAYABALAN R, MALBASA R V, LONCAR E S, et al. A review on Kombucha tea microbiology, composition, fermentation, beneficial effects, toxicity, and tea fungus[J]. Comprehensive Reviews in Food Science and Food Safety,2014,13(4):538−550. doi: 10.1111/1541-4337.12073

    [2] 姜尧, 郑毅. 红茶菌的起源及研究进展[J]. 食品与发酵科技,2020,56(4):75−77. [JIANG Y, ZHENG Y. The origin and research progress of black tea fungus[J]. Food and Fermentation Sciences & Technology,2020,56(4):75−77.
    [3] 邱卫华. 红茶菌微生物群落多样性及其分析方法的研究进展[J]. 食品工业科技,2019,40(24):311−317. [QIU W H. Research advances on microbial diversity and analytical methods of Kombucha[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2019,40(24):311−317.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19.24.052
    [4] 李如意, 尹军峰, 邹纯. 红茶菌的国内外研究现状[J]. 浙江农业学报,2020,32(12):2291−2302. [LI R Y, YIN J F, ZOU C. Research status of Kombucha in the world[J]. Acta Agriculturae Zhejiangensis,2020,32(12):2291−2302. doi: 10.3969/j.issn.1004-1524.2020.12.21
    [5]

    KIM J, ADHIKARI K. Current trends in Kombucha: Marketing perspectives and the need for improved sensory research[J]. Beverages,2020,6(1).

    [6] 李如意, 陈建新, 汪芳, 等. 4种特色红茶菌发酵液感官品质、理化特性及菌群结构比较研究[J]. 食品安全质量检测学报,2021,12(8):3197−3204. [LI R Y, CHEN J X, WANG F, et al. Comparative study on sensory quality,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and community structure of 4 kinds of characteristic kombucha fermentation broth[J]. Journal of Food Safety and Quality,2021,12(8):3197−3204. doi: 10.19812/j.cnki.jfsq11-5956/ts.2021.08.033
    [7] 黎琪, 王晴, 檀馨悦, 等. 利用扩增子测序技术分析不同红茶菌中微生物多样性[J]. 食品与发酵工业,2021,47(18):267−274. [LI Q, WANG Q, TAN X Y, et al. Analysis of microbial diversity from different Kombucha using amplicon sequencing[J]. Food and Fermentation Industries,2021,47(18):267−274.
    [8]

    ARIKAN M, MITCHELL A L, FINN R D, et al. Microbial composition of Kombucha determined using amplicon sequencing and shotgun metagenomics[J]. Journal of Food Science,2020,85(2):455−464. doi: 10.1111/1750-3841.14992

    [9]

    GAGGIA F, BAFFONI L, GALIANO M, et al. Kombucha beverage from green, black and rooibos teas: A comparative study looking at microbiology, chemistry and antioxidant activity[J]. Nutrients, 2019, 11(1).

    [10]

    ZOU C, LI R Y, CHEN J X, et al. Zijuan tea-based Kombucha: Physicochemical, sensorial, and antioxidant profile[J]. Food Chemistry,2021:363.

    [11] 檀馨悦, 黎琪, 王晴, 等. 红茶菌中风味物质相关功能微生物的研究进展[J]. 食品科学,2020,41(11):327−335. [TAN X Y, LI Q, WANG Q, et al. Progress in functional microorganisms associated with flavor compounds in Kombucha tea[J]. Food Science,2020,41(11):327−335. doi: 10.7506/spkx1002-6630-20191022-235
    [12] 林娟, 叶秀云, 曹泽丽, 等. “红茶菌”中微生物的分离及纯菌混合发酵生产[J]. 中国食品学报,2015,15(2):39−48. [LIN J, YE X Y, CAO Z L, et al. Isolation of microbes from Kombucha and Kombucha fermentation with pure culture combinations[J]. Journal of Chinese Institute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15(2):39−48.
    [13]

    TEOH A L, HEARD G, COX J. Yeast ecology of Kombucha fermentatio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od Microbiology,2004,95(2):119−126. doi: 10.1016/j.ijfoodmicro.2003.12.020

    [14]

    COTON M, PAWTOWSKI A, TAMINIAU B, et al. Unraveling microbial ecology of industrial-scale Kombucha fermentations by metabarcoding and culture-based methods[J]. Fems Microbiology Ecology, 2017, 93(5).

    [15]

    GREENWALT C J, STEINKRAUS K H, LEDFORD R A. Kombucha, the fermented tea: Microbiology, composition, and claimed health effects[J]. Journal of Food Protection,2000,63(7):976−981. doi: 10.4315/0362-028X-63.7.976

    [16]

    CHAKRAVORTY S, BHATTACHARYA S, CHATZINOTAS A, et al. Kombucha tea fermentation: Microbial and biochemical dynamic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od Microbiology,2016,220:63−72. doi: 10.1016/j.ijfoodmicro.2015.12.015

    [17]

    MAYSER P, FROMME S, LEITZMANN C, et al. The yeast spectrum of the 'tea fungus Kombucha'[J]. Mycoses,1995,38(7−8):289−295. doi: 10.1111/j.1439-0507.1995.tb00410.x

    [18] 蒋立文. 红茶菌优势微生物的分离、鉴定及抗菌机理的研究 [ D ] . 长沙: 湖南农业大学, 2007

    JIANG L W. Studies on isolation and identification of predominant microbes from Kombucha and their anti-microbes mechanism [ D ] . Changsha: 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07.

    [19] 王洁琛, 陈志周, 王颖, 等. 红茶菌中醋酸菌和酵母菌的分离鉴定及其相互作用[J]. 中国酿造,2020,39(3):126−130. [WANG J C, CHEN Z Z, WANG Y, et al. Isolation, identification and interaction of acetic acid bacteria and yeast in Kombucha[J]. China Brewing,2020,39(3):126−130. doi: 10.11882/j.issn.0254-5071.2020.03.025
    [20] 徐伟, 葛阳阳, 陈翠婷, 等. 基于宏基因组技术分析传统红茶菌中菌群组成及其主要代谢通路[J]. 食品工业科技,2018,39(5):119−123,129. [XU W, GE Y Y, CHEN C T, et al. Microorganism composition and main metabolic pathways analysis of traditional Kombucha by metagenomic technology[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2018,39(5):119−123,129.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18.05.023
    [21]

    REVA O N, ZAETS I E, OVCHARENKO L P, et al. Metabarcoding of the Kombucha microbial community grown in different microenvironments[J]. Amb Express,2015:5.

    [22]

    MARSH A J, O'SULLIVAN O, HILL C, et al. Sequence-based analysis of the bacterial and fungal compositions of multiple Kombucha (tea fungus) samples[J]. Food Microbiology,2014,38:171−178. doi: 10.1016/j.fm.2013.09.003

    [23]

    NGUYEN N K, NGUYEN P B, NGUYEN H T, et al. Screening the optimal ratio of symbiosis between isolated yeast and acetic acid bacteria strain from traditional Kombucha for high-level production of glucuronic acid[J]. Lwt-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64(2):1149−1155. doi: 10.1016/j.lwt.2015.07.018

    [24] 梅瀚杰, 胡文锋. 国内外红茶菌研究进展[J]. 食品工业科技,2018,39(17):335−341,351. [MEI H J, HU W F. Research progress of Kombucha study in the world[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2018,39(17):335−341,351.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18.17.056
    [25] 吴薇, 盖宝川, 籍保平. 红茶菌混合菌种的分离与鉴定[J]. 食品科学,2004(4):55−58. [WU W, GAI B C, JI B P. Study on the isolation and identifiation of microbes of Kombucha[J]. Food Science,2004(4):55−58. doi: 10.3321/j.issn:1002-6630.2004.04.010
    [26] 张虎成, 张征田, 辛秀兰. 红茶菌中微生物的分离与初步鉴定[J].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 自然科学版 ) ,2011,25(2):42−46. [ZHANG H C, ZHANG Z T, XIN X L. Isolation and identification of microorganisms from kombucha fungus culture[J]. Journal of Beijing Union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2011,25(2):42−46.
    [27] 张妍, 徐伟, 傅徐阳. 红茶菌产细菌纤维素菌种分离与初步鉴定[J]. 食品工业,2012,33(10):123−125. [ZHANG Y, XU W, FU X Y. Isolation and identification of microbes from Kombucha producing bacterial cellulose[J]. The Food Industry,2012,33(10):123−125.
    [28]

    NGUYEN N K, DONG N T N, NGUYEN H T, et al. Lactic acid bacteria: Promising supplements for enhancing the biological activities of Kombucha[J]. Springerplus,2015,4(1):91. doi: 10.1186/s40064-015-0872-3

    [29]

    ZHAO Z J, SUI Y C, WU H W, et al. Flavour chemical dynamics during fermentation of Kombucha tea[J]. Emirates Journal of Food and Agriculture,2018,30(9):732−741.

    [30]

    MAY A, NARAYANAN S, ALCOCK J, et al. Kombucha: A novel model system for cooperation and conflict in a complex multi-species microbial ecosystem[J]. Peerj,2019:7.

    [31]

    LEAL J M, SUAREZ L V, JAYABALAN R, et al. A review on health benefits of Kombucha nutritional compounds and metabolites[J]. Cyta-Journal of Food,2018,16(1):390−399. doi: 10.1080/19476337.2017.1410499

    [32] 袁磊, 张国华, SADIQ F A, 等. 发酵条件对红茶菌发酵品质及风味的影响[J]. 食品科学,2017,38(2):92−97. [YUAN L, ZHANG G H, SADIQ F A, et al. Effects of fermentation conditions on quality and flavor of Kombucha[J]. Food Science,2017,38(2):92−97. doi: 10.7506/spkx1002-6630-201702015
    [33]

    BLANC P J.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tea fungus metabolites[J]. Biotechnology Letters,1996,18(2).

    [34]

    CHEN C, LIU B Y. Changes in major components of tea fungus metabolites during prolonged fermentation[J]. Journal of Applied Microbiology,2000,89(5):834−839. doi: 10.1046/j.1365-2672.2000.01188.x

    [35]

    JAYABALAN R, MARIMUTHU S, SWAMINATHAN K. Changes in content of organic acids and tea polyphenols during Kombucha tea fermentation[J]. Food Chemistry,2007,102(1):392−398. doi: 10.1016/j.foodchem.2006.05.032

    [36]

    NEFFE-SKOCINSKA K, SIONEK B, SCIBISZ I, et al. Acid contents and the effect of fermentation condition of Kombucha tea beverages on physicochemical, microbiological and sensory properties[J]. Cyta-Journal of Food,2017,15(4):601−607. doi: 10.1080/19476337.2017.1321588

    [37]

    LONCAR E, DJURIC M, MALBASA R, et al. Influence of working conditions upon Kombucha conducted fermentation of black tea[J]. Food and Bioproducts Processing,2006,84(C3):186−192.

    [38]

    BAUER-PETROVSKA B, PETRUSHEVSKA-TOZI L. Mineral and water soluble vitamin content in the Kombucha drink[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0,35(2):201−205. doi: 10.1046/j.1365-2621.2000.00342.x

    [39]

    MALBASA R V, LONCAR E S, VITAS J S, et al. Influence of starter cultures on the antioxidant activity of Kombucha beverage[J]. Food Chemistry,2011,127(4):1727−1731. doi: 10.1016/j.foodchem.2011.02.048

    [40]

    IVANISOVA E, MENHARTOVA K, TERENTJEVA M, et al. The evaluation of chemical, antioxidant, antimicrobial and sensory properties of Kombucha tea beverage[J]. Journal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Mysore,2020,57(5):1840−1846. doi: 10.1007/s13197-019-04217-3

    [41]

    CHU S C, CHEN C S. Effects of origins and fermentation time on the antioxidant activities of Kombucha[J]. Food Chemistry,2006,98(3):502−507. doi: 10.1016/j.foodchem.2005.05.080

    [42]

    VITAS J S, CVETANOVIC A D, MASKOVIC P Z, et al.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biological activity of novel types of Kombucha beverages with yarrow[J]. Journal of Functional Foods,2018,44:95−102. doi: 10.1016/j.jff.2018.02.019

    [43]

    ABUDUAIBIFU A, TAMER C E. Evaluation of physicochemical and bioaccessibility properties of goji berry kombucha[J]. Journal of Food Processing and Preservation,2019,43(9).

    [44] 曾习, 曾思敏, 龙维贞. 食品感官评价技术应用研究进展[J]. 中国调味品,2019,44(3):198−200. [ZENG X, ZENG S M, LONG W Z. Research progress of application of food sensory evaluation technology[J]. China Condiment,2019,44(3):198−200.
    [45]

    GRAMZA-MICHALOWSKA A, KULCZYNSKI B, YUAN X D, et al. Research on the effect of culture time on the Kombucha tea beverage's antiradical capacity and sensory value[J]. Acta scientiarum polonorum Technologia alimentaria,2016,15(4):447−457. doi: 10.17306/J.AFS.2016.4.43

    [46]

    KALLEL L, DESSEAUX V, HAMDI M, et al. Insights into the fermentation biochemistry of Kombucha teas and potential impacts of Kombucha drinking on starch digestion[J]. Food Research International,2012,49(1):226−232. doi: 10.1016/j.foodres.2012.08.018

    [47] 范捷, 王秋霜, 秦丹丹, 等. 红茶品质及其相关生化因子研究进展[J]. 食品科学,2020,41(3):246−253. [FAN J, WANG Q S, QIN D D, et al. Recent progress in black tea quality and related biochemical factors[J]. Food Science,2020,41(3):246−253. doi: 10.7506/spkx1002-6630-20190217-077
    [48] 王梦琪, 朱荫, 张悦, 等. “清香”绿茶的挥发性成分及其关键香气成分分析[J]. 食品科学,2019,40(22):219−228. [WANG M Q, ZHU Y, ZHANG Y, et al. Analysis of volatile composition and key aroma compounds of green teas with fresh scent flavor[J]. Food Science,2019,40(22):219−228. doi: 10.7506/spkx1002-6630-20181229-349
    [49] 张铭铭, 尹洪旭, 邓余良, 等. 基于HS-SPME/GC×GC-TOFMS/OAV不同栗香特征绿茶关键香气组分分析[J]. 食品科学,2020,41(2):244−252. [ZHANG M M, YIN H X, DENG Y L, et al. Analysis of key odorants responsible for different chestnut-like aromas of green teas based on headspace solid-phase microextraction coupled with comprehensive two-dimensional gas chromatography time-of-flight mass spectrometry and odor activity value[J]. Food Science,2020,41(2):244−252. doi: 10.7506/spkx1002-6630-20190126-337
    [50] 彭云, 李果, 刘学艳, 等. 不同产地红茶香气品质的SPME/GC-MS分析[J]. 食品工业科技,2021,42(9):237−244. [PENG Y, LI G, LIU X Y, et al. SPME/GC-MS analysis of aroma quality of black tea from different producing areas[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2021,42(9):237−244.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0060025
    [51] 石亚丽, 白艳, 马婉君, 等. 安吉白茶挥发性成分研究及其关键呈香成分解析 [ J/OL ] . 食品科学: 1−14[2022-11-17].http://kns.cnki.net/kcms/detail/11.2206.TS.20220224.1712.008.html

    SHI Y L, BAI Y, MA W J, et al. Study on volatile components and analysis of key aroma-active compounds of Anjibaicha [ J ] . Food Science: 1−14[2022-11-17].http://kns.cnki.net/kcms/detail/11.2206.TS.20220224.1712.008.html

    [52] 刘盼盼, 郑鹏程, 龚自明, 等. 青砖茶渥堆工艺优化及风味物质分析[J]. 中国食品学报,2021,21(8):224−234. [LIU P P, ZHENG P C, GONG Z M, et al. Pile-fermentation process optimization and flavor components analysis of Qingzhuan tea[J]. Journal of Chinese Institute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1,21(8):224−234. doi: 10.16429/j.1009-7848.2021.08.023
    [53] 葛晓佳, 唐楠煜, 杨瑞, 等. 沙棘添加对乳酸菌发酵牛乳风味和消费者接受度的影响[J]. 食品工业科技,2022,43(3):97−105. [GE X J, TANG N Y, YANG R, et al. Study on the effect of sea buckthorn on the flavor and consumer acceptance of Lactobacillus fermented milk[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Food Industry,2022,43(3):97−105. doi: 10.13386/j.issn1002-0306.2021050220
    [54]

    ZHANG J, VAN MULLEM J, DIAS D R, et al. The chemistry and sensory characteristics of new herbal tea-based kombuchas[J]. Journal of Food Science,2021,86(3):740−748. doi: 10.1111/1750-3841.15613

    [55]

    NETA E R D, JOHANNINGSMEIER S D, MCFEETERS R F. The chemistry and physiology of sour taste-A review[J]. Journal of Food Science,2007,72(2):R33−R38. doi: 10.1111/j.1750-3841.2007.00282.x

    [56]

    LAUREYS D, BRITTON S J, DE CLIPPELEER J. Kombucha tea fermentation: A review[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Brewing Chemists,2020,78(3):165−174. doi: 10.1080/03610470.2020.1734150

    [57]

    LI H, LIU F. The chemistry of sour taste and the strategy to reduce the sour taste of beer[J]. Food Chemistry,2015,185:200−204. doi: 10.1016/j.foodchem.2015.03.135

    [58]

    GOH W, ROSMA A, KAUR B, et al. Fermentation of black tea broth (Kombucha): I. Effects of sucrose concentration and fermentation time on the yield of microbial cellulose[J]. International Food Research Journal,2012,19(1):109.

    [59]

    MALBASA R, LONCAR E, DJURIC M, et al. Effect of sucrose concentration on the products of Kombucha fermentation on molasses[J]. Food Chemistry,2008,108(3):926−932. doi: 10.1016/j.foodchem.2007.11.069

    [60]

    YIN L, FU S S, WU R J, et al. A neutral polysaccharide from green tea: Structure, effect on alpha-amylase activity and hydrolysis property[J]. Archives of Biochemistry and Biophysics,2020:687.

    [61]

    CHEN G J, WANG M J, XIE M H, et al. Evaluation of chemical property, cytotoxicity and antioxidant activity in vitro and in vivo of polysaccharides from Fuzhuan brick tea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018,116:120−127. doi: 10.1016/j.ijbiomac.2018.04.184

    [62]

    DU L L, FU Q Y, XIANG L P, et al. Tea polysaccharides and their bioactivities[J]. Molecules (Basel, Switzerland), 2016, 21(11), 1449.

    [63]

    DESSIRIER J M, SIMONS C T, CARSTENS M I, et al. Psychophysical and neurobiological evidence that the oral sensation elicited by carbonated water is of chemogenic origin[J]. Chemical Senses,2000,25(3):277−284. doi: 10.1093/chemse/25.3.277

    [64]

    PHETXUMPHOU K, VICK R, BLANC L, et al. Processing condition effects on sensory profiles of Kombucha through sensory descriptive analysis [ J ] .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Brewing Chemists, 2022. DOI: 10.1080/03610470.2021.2022879.

    [65]

    LA TORRE C, FAZIO A, CAPUTO P, et al. Effects of long-term storage on radical scavenging properties and phenolic content of Kombucha from black tea[J]. Molecules,2021,26(18):5474.

    [66]

    JAYABALAN R, MARIMUTHU S, THANGARAJ P, et al. Preservation of Kombucha tea-effect of temperature on tea components and free radical scavenging properties[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and Food Chemistry,2008,56(19):9064−9071. doi: 10.1021/jf8020893

    [67]

    AHMED R F, HIKAL M S, ABOU-TALEB K A. Biological, chemical and antioxidant activities of different types Kombucha[J]. Annals of Agricultural Science,2020,65(1):35−41. doi: 10.1016/j.aoas.2020.04.001

图(2)  /  表(5)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 HTML全文浏览量: 
  • PDF下载量: 
  • 被引次数: 0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2-01-24
  • 网络出版日期:  2022-10-13
  • 刊出日期:  2022-12-14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